禾火人

人菜瘾大段子手

【杰克船长×你】都是朗姆酒惹的祸

*Blame it on the rum!

后续劫婚记 

 

 

 

一定是朗姆酒惹的祸。

 

当杰克·斯派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,这句话闪过他的脑海。

 

从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——正常。头疼欲裂——正常。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——正常。

 

但那个女人穿着婚纱——这不正常。

 

他摸了摸自己身上,虽然脱得只剩下内衬了,但至少还有一层衣服。再掀开被子一看,裤子也穿的好好的。杰克松了口气。

 

他又转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,凌乱但柔顺的黑发被罩在纯白的头纱中,散落在泛着潮红的脸颊旁,随着她一呼一吸微微起伏。杰克咽了口唾沫。这是个美人,几乎可以肯定她很年轻,是在土图嘉港会花费他一大笔钱的那种。

 

“对不起,亲爱的。”他低下头在女孩耳边低语,五颜六色的羽毛和发辫在她喷香的脸上轻拂,“但我想我们谁也没得到多少好处。”

 

声音中带着点遗憾。

 

正打算抓起床头的外套和靴子悄然离开时,杰克突然感到衣角被揪住了。

 

“……杰克?”

 

杰克的心停跳了一秒。

 

“别走,”身后的女孩用黏糊糊的声音说道,听上去似乎还没从宿醉中完全清醒,“……别离开我,杰克——”

 

“我真的很抱歉,”他转身对着女孩露出一个苦笑,然后慢慢把她白皙的小手从自己身上拿开,“这是个很美妙的夜晚,love,真的——”

 

“什……什么?可是你答应我了,”软糯的声音突然变得断断续续起来,杰克瞪大眼睛等待从那双黑珍珠中溢出的水珠浸湿白头纱,“你答应我要带着我一起离开这里,去……去地平线,去……去……”

 

女孩慢慢睁开眼睛,她鲜艳的嘴唇离杰克的胸膛越来越近了,杰克几乎能感到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胸前。他伸出手捏住女孩的下巴,轻轻抬起来将她面对着自己。

 

“去哪里?”两人之间的距离再塞不下一张羊皮纸,杰克盯着噙满泪水的黑眼睛里自己的倒影,脸颊上拂过女孩焦躁的呼吸。他的自制力在动摇。也许现在还早,也许他还可以——

 

“去任何地方,”她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攀上杰克的脸,杰克觉得脸上痒痒的。他也掏出空着的那只手,按住了痒觉的来源,她的手很凉——弄痒了不止杰克的脸。

 

也许他还有机会,杰克偷偷将一只手伸到女孩背后的开襟裙带上,缓慢但熟练地解起来,也许——

 

“任何地方……只要能逃离这里——逃离婚礼。”

 

等等。杰克的手停了下来。

 

婚礼?

 

喝醉前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向他涌来。他来这里是为了参加一位老朋友——也就是曾追杀过他的一位船长的婚礼,婚宴上他照例喝了很多朗姆酒,而像所有饮酒过度的正常人一样,他失去了意识——只记得一位漂亮小姐扶着他跟他一起进了卧室。至于卧室是谁的,小姐又是谁的,他一概不记得。

 

杰克又将面前的女孩从头到脚看了一遍——一部分是为了弥补昨天的遗憾——最终被迫承认他和新娘睡在了一起这个事实。

 

他局促地扯出一个假笑。“婚礼?我怎么不记得?”

 

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女孩清醒了一些,皱着眉看他慌乱地跳下床开始穿衣服,“你不会要否认这一切吧,杰克?”

 

“什么?不,不。”他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笑容,最终在他蹦跳着把脚往靴子里塞时变成了痛苦的表情。“你误解我了,我只是——”

 

“如果你打算抛下我,”你的声音突然变了个调,急转直下,“我就告诉他你上了我。”

 

杰克的动作停了下来,他瞪大眼睛盯着你慢慢从床上坐起来,然后提着婚纱昂头走下床来到他身边。“想想吧,杰克,他会相信你还是我呢?”

 

你看着他咬紧牙关的样子,微微一笑。

 

你当然知道你们没睡。这个家伙不仅善于玩弄女人,也善于被女人操控,当你靠在醉醺醺的杰克船长肩膀上,而他不安分的手紧紧环住你的腰时,你就知道你成功了。

 

这也是迫不得已。你因为落魄的家境被迫许给当地最富有的经商船长,一个你不爱的男人。你知道你生性热爱自由,你知道你不只属于这块小岛——不只属于一个男人,你需要逃离这囚笼般的婚姻。于是你找上了杰克·斯派洛船长——自由的代名词,不挑剔船员的领袖。

 

“带我走,让我成为黑珍珠号上的船员。”你冷冷地看着他,“不然我就告诉彼得你如何在昨天晚上把我拐进了房间,又如何——”

 

“Bloody rum,”杰克咬牙切齿道,“Bloody rum. 

 

“是或者不是?”

 

杰克像个醉酒的人那样摇晃着,做着兰花指的缀满戒指的手指着你却说不出话。他仔细地端详着你——不只是袒露着胸脯的部分,慢慢地,一个主意在他脑子里形成了。

 

“Fine,love,”他扬起头,冲你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,“You really got me. ”

 

“但记住,这是你自己选择的,”杰克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眯了起来,“你要知道你要上的是一艘海盗船,一艘全是男人的船。”

 

“到时候我可没法保证这条漂亮的白裙子不被撕成碎片。”

 

你咽了口唾沫,忍住颤抖,缓慢但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
 

“那么,”杰克·斯派罗向你一鞠躬,在你意识到前轻轻抓住了你的手。他的吻很轻盈,就像麻雀一样,嘴边胡茬弄的你有些痒。“Welcome aboard to the Black Pearl. ”

 

“……Love. ”你的脸红得莫名其妙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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